是被无数看不见的湿冷舌头舔过。 赵半瘸那条好腿都在抖,不是因为冷,而是源于刻在骨子里的恐惧。 他死死攥着那根磨得油光亮的拐杖,指着缓缓上浮的青铜门,嗓音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,尖利得像被砂纸打磨过:“别碰!千万别碰!这是‘更漏门’,四时错位,碰了就陷进‘没烧完的昨天’!” 他的目光越过门上那四个渗出暗红黏液的“子午卯酉”古篆字,死死钉在门缝里那只惨白的骨手上。 那只手不像是人的,更像某种节肢动物的残骸,关节扭曲,唯有指骨还算完整,轻飘飘地捏着一张黄纸。 可那黄纸上,本该写着死者名姓生辰的地方,却空无一字,只有一个突兀的、焦黑的指印,仿佛是按下去的那一刻,连同魂魄一起被灼烧殆尽。 “那是‘未签契的亡者’,”赵半瘸的...